凸顯野生動物面臨的致命威脅|阿根廷禽流感肆虐|象海豹幼仔全軍覆沒

2024 年 1 月 23 日，来自阿根廷的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在 2023 年，几乎 96% 的南极象海豹幼崽因一种高传染性的禽流感病毒 H5N1 株肆虐而死亡。这种大规模的死亡率引发了人们的恐慌，这种病毒现在可能已经能够在哺乳动物间传播了。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WCS) 的健康主管 Chris Walzer 形容这一幕：“在繁殖海滩上发现死亡或垂死的象海豹，情景简直如同末日。”三个繁殖海滩上，散落着超过 17000 只南极象海豹 (Miroungaleonina) 的尸体。Walzer 解释说：“这与 2022 年出生并成功断奶的 18000 只幼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等同于该地区近乎整个一代象海豹的损失。

由于这些动物至少需要三年才能达到成熟，其对象海豹族群的影响可能要到 2027 年才能真正感受到，那时候可繁殖的成年个体将大幅减少，后续世代的产生将受到影响。尽管 H5N1 自 1996 年以来就存在，多年来主要在家禽间流传，导致数亿只动物被宰杀。现在，它已经进入野生鸟类群体内，甚至到达了南极洲，可能是由于气候变化导致的迁徙时间表改变而加剧。

就在前阵子，一只北极熊被证实因禽流感死亡，这是世界上首次，加入了快速增长的哺乳动物受害者名录，包括濒危的里海海豹、灰熊、海豚、水獭、水貂和狐狸。总共已有约 345 种鸟类和哺乳动物物种受到该病毒感染。

开始在哺乳动物间传播

在繁殖地点发现的大多数动物，包括成年个体，都被记录为死亡。(图/Marine Mammal Science)

目前受影响的大多数哺乳动物都是掠食者，这促使一些专家推测，它们可能是直接从猎物那里感染到病毒，而不是彼此之间。所以病毒可能还没有能力在哺乳动物间传播。但是奇怪的是，象海豹幼仔，它们喝母乳，通常不会接触到鸟类体液。

WCS 生态学家 Claudio Campagna 和同事在报告中解释：“哺乳期的幼崽紧靠着母亲，与鸟类（主要是鸥类）的互动机会，基本上限于日間出生时鸟类吃胎盘的情况。”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野生动物兽医 Marcela Uhar：“这强烈暗示了哺乳动物间某种形式的传播。”

尽管哺乳动物间传播尚未得到证实，但这是个非常真实可能性。正如我们在 COVID-19 大流行中亲身经历的那样，病毒在适应上非常擅長。流感病毒特别以其变异能力而臭名昭著，研究人员已经确定了 H5N1 受体结合蛋白的变化，这些变化使它们更容易感染人类宿主。

流感病毒的高传染性

流感病毒通常非常具有传染性，H5N1 也不例外。在鸟类中，H5N1 的基本传染数 (R0) 可达 100。这意味着每个受感染个体都有潜力感染多达 100 个其他个体。相比之下，早期 COVID-19 变异的 R0 范围在 1.5 到 7 之间。

据我们所知到目前为止，人类只有在罕见情况下才会从其他动物那里感染禽流感。去年共报告了 248 例病例，其中 139 例死亡。这意味著到目前为止，禽流感在人类中的惊人致死率为 56%。

预防措施和应对措施

鉴于这些事件，世界卫生组织敦促卫生官员准备应对该病毒继续在家畜和野生动物中肆虐，并可能蔓延到人类当中。他们建议我们所有人避免接触生病或死亡的动物，并向动物卫生当局报告所有此类案例。

如果我们能够通过疫苗迅速防止疫情地区传播，那么病毒将有更少的機會发展出在人类间持续传播的方式。Walzer 警告说：“不采取行动的代价已经对野生动物造成了重大破坏。在我们努力帮助受影响的族群恢复的同时，我们必须对这种致命病原体向人类的传播保持警惕，以免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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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禽流感肆虐象海豹幼仔全軍覆沒凸顯野生動物面臨的致命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