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队
活捉敌方翻译
1943年春夏的一个下午,日本翻译潘某某穿着日本军装,头戴日本牛皮帽,脚蹬一双黑色牛皮靴,骑着自行车来到马峪村,在包公所找到村长王某某,带他到一个鸦片烟民家里抽足鸦片,然后骑车回包公所。游击队安排的村民发现了潘某某的行踪,立即报告了游击队练星海同志。
当天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日本翻译骑马出东街,要翻过大影壁,被躲在影壁后面的游击队用河石打伤。潘某某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游击队抓住,夺走他的手枪,押回“安全户”,换上农民的衣服,押往河西。第二天,日本鬼子来到马峪村,把大家聚集在西街一个叫“西关”的地方,临时找了北街的杨女婿充当翻译,说明翻译失踪的原因,让大家上报。大家说不认识翻译,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敌伪头子说,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翻译就回去了。敌方只好作罢。
1944年12月16日,德军对阿登森林的盟军发动突然袭击。美军战线开始崩溃,盟军整个北翼受到严重威胁。12月17日,第101空降师接到作战命令后,立即向北驱车107英里到达巴斯托涅。巴斯托涅位于阿登东部公路网的中心。第101空降师的任务是占领巴斯托涅,破坏德军的交通线。12月20日,德军占领了巴斯托涅镇最后一条进出道路,将该镇孤立起来。德军在西线的胜利取决于击败第101空降师并占领巴斯托涅。强大的德军装甲部队和步兵部队试图从北、南、西三面突破美军防线,但每次都被美军击退。 面对德军五个师的连续进攻,第101空降师始终坚守阵地,直到12月26日,美军第4装甲师突破德军包围,进入巴斯托涅。当德军要求被包围在巴斯托涅的美军投降时,却只收到第101空降师副师长麦考利夫准将的答复:“疯了!”此后的三周时间里,第101空降师经历了巴斯托涅战役中最血腥、最惨烈的战斗。随后,该师又与美军第3步兵师一道,逐一扫清了阿登地区德军的孤立抵抗区,结束了该地区德军的抵抗。保卫巴斯托涅的英勇行为,为第101空降师赢得了“优秀单位嘉奖”,这是美军历史上第一次整个师获此殊荣。
Nuts在《坦克大战》、电视剧《兄弟连》等多数电影中被译为“神经质”。
小说《兄弟连》的翻译是“胡说八道”
口语翻译为“呸”
王二小
中国少年抗日英雄。1929年出生于河北省涞源县尚庄村。抗日战争时期,王二小的家乡是八路军抗日根据地,经常遭到日本鬼子的“扫荡”。王二小是儿童团员,经常在山坡上放牛,同时给八路军放哨。1942年10月25日(农历九月十六),日本鬼子又来“扫荡”,走到山口时迷了路。敌人看见王二小在山坡上放牛,就让他带路。王二小装作听话,走在前面。为了保护转移躲藏的村民,他把敌人引到了八路军的埋伏圈里。突然,四面八方枪声大作。 敌人知道上当了,大怒,用刺刀把王二小刺死了。机智勇敢的小英雄王二小被日寇残忍杀害,在涞源县狼牙口村逝世,年仅13岁。此时,八路军从山上冲下来,把敌人全部歼灭。百团大战用的是“胡椒弹”
1940年9月,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八路军385旅按照纵队领导的部署,准备攻占关头据点。时任炮兵司令部主任的赵章程奉命率迫击炮连参加战斗。9月23日23时,我攻部队迅速将敌据点包围。战斗展开后,我方迫击炮先发制人,数发炮弹全部命中目标。但敌工事十分坚固,并未被摧毁。
炮弹射得准确,但难以歼灭敌人,我步兵在敌军隐蔽火力的猛烈射击下纷纷倒下。赵章成亲眼看到,心里如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他睡不好觉,吃不好饭,连梦里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怎样才能把敌人诱出工事,暴露在我军的火力之下,然后一举歼灭他们?
一天深夜,赵章程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想用“胡椒弹”来诱敌。赵章程从床上跳起来,叫醒了连队的文员和通信员,找来工具,几个人连夜开始改装武器。他们把迫击炮弹里的部分炸药倒出来,再把胡椒粉压成粉末,放进去,装上引信。经过几个小时的辛苦,20个奇形怪状的“胡椒弹”制作出来了。
9月26日,我军再次向关头据点发起进攻。赵章程为了尽快提高射击速度,将炮阵地设置在距敌150米处。进攻开始后,该连4门迫击炮全部同时射击,先用普通炮弹对敌进行火力准备,并扫清据点外围的障碍物。据点内的敌人借助“龟壳”继续抵抗。
就在敌军得意忘形之时,赵章程一声令下:“装上辣椒弹,开火!”一颗颗“辣椒弹”飞向敌军,在敌军碉堡周围爆炸,浓烈的辣味涌入敌军碉堡,令敌军难以忍受。敌军不知道我军用了什么“新式武器”,纷纷从碉堡中逃出。我军进攻部队抓住机会,迅速发起冲锋,一举歼灭暴露在外的敌军,占领了关头据点。
关于一块狗肉的故事
1942年,抗日战争进入最艰苦的时期。当时我部队所在的太岳地区主要农作物产量只有三成,有的地方甚至绝收。有一段时间,部队几乎要靠野菜填饱肚子。战士们幽默地说:“采野菜是我们的军事课,缝袜子是我们的政治课。”
那年秋天的一天,我们二连的一个排接到命令,要撤离伤病员,我当时是二连的指导员。
考虑到连队即将进入反“扫荡”斗争,连队大管家卢某想方设法从老乡手里买来一条狗,改善大家的伙食。老班长王希泽一夜没睡,坐在灶台边炖着狗肉。天快亮的时候,轮到我去放哨了。我路过厨房门口,用筷子夹起一块红枣那么大的肉就吃了,说好吃。老班长没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部队起来后,老班长把4班班长张青春同志叫来,说:“指导员在检查哨位的时候,跑到厨房里吃了一块肉,你是他班长(我在2排就住在党组织里),你去问问他,一晚上检查哨位有七八个人,大家都像他这样,每个人吃一块肉可以吗?”操练结束后,张青春同志叫住我,我主动说:“我犯了错误,请大家批评指正。”他说:“知道错了就好,不能把吃一块肉当成小事而大意。”我说:“好,我给大家做一次自我批评。”
连队聚餐时,我主动在全连同志面前自我批评。开始吃饭时,4班班长张青春端着两块肉到连部说:“这不是统一分配,我们班给指导员吃的。”接着机枪班、5班、6班等也各自端来了。不一会儿,一小盆狗肉就聚齐了。我没吃,连部其他同志也不好意思吃。
当天下午四点,我带领二排的战友来到伤员营,给三名重伤战士和两名女战友分吃狗肉,他们推推搡搡地吃着,吃完后,我们连夜出发,把伤病员安全送到目的地。
游击队巧妙俘虏日本军官
马峪村两座碉堡建成后,虽然日军昼夜守卫,但无法阻止游击队在村民的保护下在河东西两岸自由往来。日寇以为有武装驻守和“连队装甲制”就安全了,便在永定河以东的一些村落里自由往来。
殊不知在抗日情绪高涨的村子里,老百姓和游击队已成了一家人,同时在田间劳作,频繁出现在大街小巷。一天下午(大圈),一个叫菊本的中士和一个叫白连璧的特务从河边的碉堡下来,来到包公所。村民们看见他们,立即通知了正在马峪村工作的游击队队长杜刚和队员李英。两人赶紧背上筐子,拿上小锄头,伪装成农民,跟着敌人走了过去。当日本人和特务走到马峪南面的“武术寺”时,队长杜刚用一把没有柄的小锄头从后面勒住了日本人菊本的腰,命令他举起双手投降。李英同志跑了过去,夺走了特务白连璧的手枪。 抓获日本人和特务后,把他们关押在村里的进步户,第二天在渡河干活的群众掩护下,把敌人押送到了河西游击根据地。
两天后,日本人发现菊本和白连璧失踪,便派兵到各个村子寻找。他们召集百姓询问,但大家都说:“我不认识他们,也没看见日本军官和中国人在一起。”日本人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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